眼朦胧的目光飘移着,不断喃喃自语的模样儿,也能猜出,他虽还醉的厉害,却并非全无记忆和意识。
丹阳看过几息后,眨眨眼,俯身对其笑道:
“徐先生,你可醒了?”
果然,那游移的视线立刻飘向了她,并紧接着就顺滑的移走。就好似之前无数次,来回看向门口的装饰花瓶的举动,一模一样的。
丹阳心中明镜儿一般,却直起身,扬声吩咐人去找白芷来。
这之后,才又低头冲徐清,轻松惬意的笑道:
“先生真没醒,自然也没关系。公主府里好药无数,自然有解酒醒神的。”
她的话如石沉大海,却又并没激起任何一丝涟漪。
丹阳也不以为意,小小继续自言自语般道:
“不过呢,好药虽有,数量也不少,却也不能乱用不是?这样如何,我让人去找药来的同时,也派人去准备些浴桶,井水和冰块儿,徐先生以为这法子如何?”
她没说浴桶,井水和冰块儿是干嘛用,但一旁边饱餐美食,边暗中观察的田卓,却忽地站了起来,一手指着丹阳郡主的鼻子,边愕然质问道:
“你难道,难道是想,让先生用冷水澡醒神?!”
那一个不好,可是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