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你怎敢,这么跟郡主说话!”
徐清瞟了眼门口正叉腰的小丫鬟,哼笑道:
“呵,这有什么不敢的?我和徒弟的命都快没了,还顾得上什么礼节举止吗?”
两人言语交锋中,徐清自然随性还略带痞气的语气,让田卓又是一呆。
在他记忆里,田先生一直是或对乞讨者有礼,或对好学者亲和,或对莽汉温文尔雅,只在面对权贵才横眉冷对的那个看着瘦弱,却无人能撼动的智者。
可如今,眼前的田先生,却让少年陌生的好似在面对一个从未见过的生人。
且听着丫头的话中,好像称呼田先生为,“徐夫子”?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徐清能感觉身边人的困惑,抗拒,甚至是当事人都不自知的恐惧。但他并没向少年解释什么,只叹了一声后,抬手又揉了揉少年的后脑勺。
之后,他才起身再次尝试的,挑明了对丹阳郡主,开口道:
“剩下的就是你我之间的事了,不用多牵连旁人吧。”
言外之意,算是求丹阳郡主放这少年一马,还对方自由之身了。
丹阳却摇头,笑道:
“我猜,徐夫子是打算送走徒弟后,与我鱼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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