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送来。
紫竹被对方这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儿,直接气了个倒仰儿。
丹阳却一抬手,止住紫竹正要反唇相讥的话。
她笑笑,不仅没生气,反倒仍十分有礼亲和的继续道:
“眼下徐夫子若觉得这样想舒服,自然也无不可。且无论我如何得到这想法,这都不影响和否认,我对徐夫子的敬意。我也想这点,徐夫子也没有异议?”
徐清对此的确不可否认,且自从他不再装醉起,这小郡主无论他如何胡搅蛮缠,无礼或莽撞,都没表现出一丝的不耐或恼羞成怒。
单论这份涵养,一些自诩君子的人,只怕都难望其项背。
甚至说句不好听的,像他这样信奉坦率与自由的人,就根本做不来这克己待人的事儿,哪怕是装一装都很难。
而因他早年的一些经历,也见识过些演技一流的名流与权贵。自然也分辨得出,眼前这小姑娘,到底是发自真心,还是只在逢场作戏。
但佩服的同时,徐清又难免心惊。
即心惊于眼前这丫头的心智与定力,也心惊且困惑于她看重自己的原因。
这样的人,只怕盯住哪个目标,是誓不罢休的了。
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