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眼前的小丫头却不等他开口,就直接继续道:
“这并非是为监视你们师徒。住在府里可方便咱们彼此联系,而出入有人相护,你们也能更安全。”
田卓心直口快,将不解直接宣之于口。
“有什么不安全的?我们身无分文,更未与人结仇,”呃,若不算眼前这丫头的话,“有什么课怕的?”
徐清却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丹阳郡主后,又抬头辨认了一下天色后,就转头望向公主府大门的方向并叹息道:
“哦,你是说,最近发生在庆兴街上的宰相被刺案,是在你家门口儿?”
田卓听到师父这话,却是一愣。
他因身为酒肆的帮佣,前堂后厨来回跑着,自然也听酒客们聊起过宰相被刺案。但却并不清楚也不关心,那些云端上的人,发生了什么,又是在何时何处发生。
反正,无论如何都不会是在城东的,也即他身边就是了。
但提起庆兴街,他倒是如雷贯耳。这是土生土长的京城人,都很清楚的,皇帝专为皇亲国戚分宅子的好地方。
他甚至听老人们说过,当初庆兴街上各个府邸都人满为患时,还有巷口还有官差,又或是哪家儿的府兵把守呢。
一般人别说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