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田卓吓了一跳,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还忍不住暗中掐了一把自己,验证自己是否正在梦中。
而紫竹整个人更是都看愣了,半福下的身子竟就那么保持原状,直到徐清被丹阳郡主扶起。
“徐夫子客气,日后我与公主府还有诸多要仰仗您的地方。”
徐清边顺势起身,口中边谦逊道:
“职责所在,郡主无需言谢。”
行止言辞间守礼如仪,哪里还有前一刻的桀骜不驯的半点儿影子?
一旁的紫竹与田卓,下巴差点儿没被惊掉。
田卓这还是第一次见,自家师父对权贵“折腰”。
这还不算,就在丹阳郡主再次告辞时,徐清又开口道:
“学生明日就可为郡主出力理家,但对安阳王世子的教导,容我明日先见他一面,再做安排。”
丹阳这里自然无可无不可,“徐夫子估量着,身体若能行就按你说的办。若是一会儿服用过解酒药后,仍不舒服,那就多休息两天。”
徐清拱手应是,并恭送到门口,直至被丹阳止住,才返回内室。
田卓虽全程都看在眼中,但却无论如何都没法相信,只觉自己恍如做梦一般。
甚至胳膊上都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