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会。而他要给出最终答案的时限,却已所剩无几。
丹阳自决定落脚东街寺,就没打算大张旗鼓过,自然也没想享福。
所以无论从乘坐的马车到抵达东街寺后报上假名,无一不极尽低调之能事。
甚至连身边的紫竹,都在她一路上的几番叮嘱之后,不得不在踏足东街寺后,收敛起所有锋芒只扮做寻常富贵人家的贴身婢女。
及至与知客僧交结打点好诸般琐事,并留下不多不少刚够整月吃住的香火银子后,丹阳做主,只让紫竹赁下一间极偏僻的寮房安顿。
韩青岚虽想与丹阳郡主多说两句,可此时人家才刚落脚,又这般懂事的没弄幺蛾子,他一时还真不好借故留下,打搅人家收拾日后的起居之处。
心中哀叹一声后,他客气了几句后,十分识趣的先走一步,退出了丹阳郡主赁下的寮房。
紫竹用一块桃花酥打发了寺中专派来听后她们主仆二人差遣的小沙弥后,边收拾带来的诸般细软衣物,边忍不住与丹阳抱怨道:
“殿,姑娘,您怎么能这般委屈自己?让家里知道,不知多少人要心疼了!”
被丹阳几次警告,紫竹可算是记住要改口,不再称殿下,只是一时半会儿总难利索,时不时就会带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