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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盛兰,撕嘴!”
霜锦熙凌天而立,随之一喝,其眸光冰冷,宛若冰窟。
白盛兰竟开始心生恐惧,将自己的双唇撕扯至轻伤。
江府的清风微拂,锦熙将拂面的长发抚至耳后,玉步走向如荡妇一般的跪地白府大小姐:“白盛兰,你给本姑娘记住,以后在江府,本姑娘才是这府衙内的大夫人,如若你再敢胡乱造次,本姑娘定会将你的颜面扫尽,让你断不敢再出闺房见人!”
半晌,白盛兰脸部瘀肿,霜锦熙便叫停了白盛兰,喝令白盛兰立马滚回娘家,还送给了白盛兰一面铜镜,并喝言她这两天若再敢来江府凑热闹,便要打断此人的腿。
她泪如泉涌,双手捂着脸面,实属不堪其辱,夺门离去。
……
江游生的厢房,霜锦熙将自己下过药的茶杯放入袖口,而后拉开红幔,怒视躺在床榻之上的江游生。
他两眼红通,面相如红猴子一般,却又无法动弹半分。
“江游生,放心,刚刚我已给你解除些许毒素,倒是不会让你断子绝孙,只是今晚,你便好好体验一番身为寡妇的无奈,姑娘可就告诉你,此药今晚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只是江游生,本姑娘可对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