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霜锦熙下堂接过鹊儿手中的红花木棒便狠狠地敲在了她的背脊之上:“呢,白盛兰,今日全堂王公在此也好做个见证,本夫人今日就得要好生教训你一番,姑娘我可是等着小姐你将我霜府灭门的那天!
鹊儿,接过棍子,行杖!”
鹊儿生性良善,本无心惩治白府大小姐,怎料此小姐不知悔改,恶言自己便罢,还公然侮辱上座的大小姐,可真是黑心到了极致。
“哈!”鹊儿用尽毕生气力,一棍一棍朝白盛兰砸下。
江府大院,只听得阵阵棍棒砸肉的闷响声夹杂白盛兰如牲畜般鬼号哭丧声传荡庭院,江府再无拜堂成亲时那般锣鼓震天的喜庆之音。
棍杖扑天,鹊儿可不再相留情面,十杖下来,便让白盛兰几乎虚脱,满身狂涌的汗珠,将她全身的大红喜袍浸湿通透。
只是她依旧谩骂不止,誓要争个你死我活。
霜锦熙重坐高堂,不露声色,怒视堂下挨痛的恶小姐,似有母仪天下之魄。
……
半晌,二十棍杖行毕,全堂死寂。
霜大姑娘素雅一笑,倩倩玉步,从堂上走下,将脸,凑近几欲虚脱的白盛兰。
“你可知错?”
二十棍杖砸下,虽说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