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一无人角落,江游生将白盛兰脱臼的手臂归位,抚着白盛兰惨白的脸颊,帮她拭着满脸的清泪。
白盛兰一把推开与自己相拥的江游生,欲一脚将其踢翻,怎料刚一动武便将伤口撕裂,痛得她龇牙咧嘴,好似天地旋转。
江游生便将白盛兰抱紧,白盛兰的鼻尖都能嗅到江游生青发间弥散的微微体香。
唇唇相依,而后公子深情凝望;“盛兰,刚刚公子一吻,你却配合至极,你还说你没有动心!”
“你就是个见风使舵得主!”白盛兰怒颜相向,可算是没有了好生色。
江游生今日杖打完白盛兰,心知她对自己已然恨之入骨。
而今日的婚事还当照常,如若白盛兰就此悔婚,墙外在场的一众宾客,江游生无法交代。
如此,他多年来在朝中积累下的声望,将会付诸东流。
他开始软磨硬泡,骗鬼闹鬼所有招数悉数奉上,终将白盛兰慑服。
……
霜锦熙的闺房,鹊儿不知从哪归来,竟私下拿来一锦盒珍馐,送于霜大姑娘享用。
又一碗汤药端上,鹊儿道言大夫医嘱,此汤药要趁热服下,效果尚佳。
“鹊儿,汤药放下,咱们先吃饭,汤药太苦,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