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锦熙,夜弦公子喜欢把玩夜光粉,这和江家的恶贼,又有什么关系?”
她心事不定,只关心事发后,辕门刑台的毒鞭子是否会上了她的身。
霜大姑娘莞尔一笑,对晓春道:“当然有关系,昨日,江公子于厢房无奈,又生寂寞,便带上了一袋夜光粉,在柴房后窗的翠柳之下,与星辰作伴,将光粉洒满一地。”
霜大姑娘惬意的将玉茶杯放置桌案,轻盈一语:“晓春,这夜光粉可是极有粘性。
你方才说,你今日未曾去过柴房后窗,正好现在时辰不早,夜弦厢房有些昏暗,你便将你的脚抬上与我们瞧瞧,看看你的鞋底是否能发出碧空星辰那般深蓝之光!”
“这……”晓春崩溃,她笃定,今日她不仅去过柴房后窗,还在那柱翠柳旁将打火时洒落在身上的灰尘拍掉。
此刻,她的鞋底,必定沾满了江夜弦昨日把玩的夜光之粉。
一侧,白盛兰还算冷静,毕竟她今日没有亲自去柴房后窗,只是暗中指使晓春行事,一旦东窗事发,自己也好全身而退。
见晓春失了心智,她寒光一瞥,倒将晓春镇住。
晓春会意,不再多言,让自己的主子,和霜锦熙盘旋。
白盛兰今日可是不惧霜锦熙,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