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虚寒,旧病未愈,又经如此浴桶香水泡一遭,今日便病症全发,竟发起了高烧。
她将自己开的张药方递给鹊儿后,便昏睡过去,吓得鹊儿方子都不曾理会,直接趴在大姑娘身上,一顿鬼哭狼嚎,垂手顿足。
在整个江府,霜锦熙重生归来,虽然经过努力,将自己在江府的地位提升些许,却依旧无法撼动白盛兰近两年来明里暗里在江府建立起来的势力。
此刻,霜锦熙大病缠身,白盛兰也在前几日受了剜肉之刑,两人同样需要人照顾,盛兰庭苑却围上了江府大半奴仆,都城有名的大夫也络绎不绝的相继与白盛兰会诊,盛兰庭苑好生热闹,而锦熙庭苑却从始至终只有一主一仆两人,连个熬药的婢子都没有。
也难怪鹊儿会如此哭丧,从明面上看来,锦熙庭苑冷冷清清,确实给人一种极其不适的错觉。
一轻轻的脚踏青地之音,突然从锦熙庭苑的草坪中传来。
此音极柔,就连趴在霜大姑娘的身上痛哭的鹊儿,也被如此柔绵的脚步之音吸引。
她回眸一视,从霓月透下清辉的夜色中,一席碧蓝锦衣裹身的公子,正向着锦熙的闺房走来。
“江二公子,您今日如何有雅致来大姑娘的锦熙庭苑?”
夜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