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各个地方都很不对劲。
胡乱擦了下脸,景扬恢复那副吊儿郎当的做派,抄着手若无其事地跟着进屋。
温蔷跑得快,没看见院子外的景扬,以为他早就进来了,扫了一圈没看到他,她绕到桌子旁去翻找口袋里的东西。
可不能被他发现了......
温蔷翻了好几遍,就差没把里面的东西全部倒出来了,可是那东西却偏偏就是不出现在她眼前,硬是找不见。
像不翼而飞了一样。
突然慌得抓耳挠腮,温蔷下意识地挽了下散落的头发,发丝刚好擦过结痂的伤口。
疼。
温蔷用冰凉的手摸了摸,想降下几分燥热。
“怎么没看到了呢?”她自言自语。
“你在找什么?”景扬的声音忽然在她身后响起。
温蔷被吓得一惊,转身看他,试图用身体挡住桌上的物品。
“你捂着额头干嘛?”他又问。
温蔷想起自己忘了放下手,转而又放下,好似一惊一乍的乖兔子,别人说一句她就照做。
遮住伤口的那缕头发仍高高撩起,那道赫人的伤疤正巧撞入景扬视线。
他眼眸一沉,看那样子不像是新伤口,“你头上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