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需要扣除温蔷组的奖金。”
“扣吧。”景扬倒是无所谓,“说了给她撑腰的。”
哈月:“对,我说的。”
说实话,她很磕他们两个。
见他们在那里商榷,温蔷只默默看着没吭声,她紧张的时候就会不停紧绞手指。
心下不知是什么感觉。
回想起之前种种,景扬这算是什么呢?
打一个巴掌再给一个甜枣吗?
回过神之后他们已经讨论完毕了,景扬随手套着外套,走到温蔷身边道,“走,回家了。”
他说完也没等温蔷,就径直走着,腿也长,与温蔷拉开了一小节距离,温蔷小跑过去才追上他,纠结了一会儿,她还是开口,“景扬...谢谢你。”
她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告诉自己一定一定不要再只看表面了。
景扬也许只是可怜自己才给自己解围的,他们之间还隔着一堵厚厚的墙。
景扬闻声停下,回头看着她,“我还以为你不会跟我说话了呢。”
温蔷更加无地自容。
在意的、纠结的都是她一个人,而在景扬那里,好像什么都过得去。
“没有。”她说,声音细如蚊呐。
“哦,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