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实在是——
难以启齿。
温蔷瞬间想起了自己的中学时代,班级里总是有一小部分顽劣、不学无术的男生,他们很喜欢捉弄女生,不达到目的不罢休。
温蔷也被他们整过,时不时说些荤话,故意把她正在写的作业举高让她来抢,笑嘻嘻看她面红耳涨的样子,觉得有趣极了。
突然就很好奇景扬以前是什么样子,在她没参与过的读书时期,也喜欢这样逗女生玩吗。
“嗯?问你话呢。”
景扬再次出声,把温蔷拉回神来。
说来变态。
他感觉到最近自己有种特殊的癖好,好像挺喜欢逗兔子的。
看见她脸红,就会心满意足一样。
误会解释清楚后,这种感觉愈发强烈。
他觉得自己有病。
“你认真的吗?”温蔷揉了揉耳垂,巴巴问道。
“你觉得呢。”
他在笑,她在沉默,“当然是逗你玩的。”
温蔷闻言,内心紧绷的弦逐渐松了,她蓦地松了口气。
在景扬面前,总是会丧失与人交流的能力啊。
最后两人也没做什么,只有到家的时候景扬提议去喂后院的小蔷薇和小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