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的视线,倒是看见了他身后冰冷的镜头。
放轻松,温蔷,只是最基本的做戏而已。
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对自己说。
像咒语,又像忠告。
喂完兔子食物,他们进了屋,这时工作人员说叫男嘉宾去集合,说要商量晚上录制节目的事情。
景扬走的时候把一瓶药摆在了桌子上,温蔷坐在那儿,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自己受伤了不知道?”他说。
“啊?”温蔷明显忘了。
“额头上面,自己擦,别留疤了。”他回答的很简洁,少带着一丝霸道。
“哦。”
温蔷后知后觉,摸了摸头上的那块伤口,已经起了皮,有些硌手,“谢谢。”
第40章 演戏 这样的他,极其罕见。……
虽然这药看起来已经不大起作用了, 但私心地,景扬总觉得那样光洁的额头不该有这种疤痕。
就很奇怪。
明明他也没有强迫症的。
走在路上,他把兜里装的片段出来, 此时太阳已渐渐落幕, 藏匿在半山腰, 薄薄暮色映照着上面的白纸黑字。
他有种强烈的预感, 觉得剧本里的男主是真实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