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多余的椅子。
“客气什么。”景扬按住她的肩膀把她往下压,只觉手所及之处皆是瘦弱的肩胛骨。
真瘦。
他想。
同样是兔子,怎么家里那对就白白胖胖的?
“我还等着请教温编剧呢。”
景扬说,他人高而瘦,挡住了温蔷大半视线,整个人完完全全地被纳入她眼睛,“被晒着了怎么行。”
“谢谢...”
听他这么说,温蔷更加不好意思了,也不再推脱,咳了一声,“嗯,开始吧。”
“你看看哪个部分的节奏难以驾驭,然后跟我说。”
“行。”
景扬站在温蔷旁边,没墙,少了支撑物,他习惯性地懒散曲腿,膝盖不经意间抵住她的大腿根。
大片阴影笼罩着她,似是圈地为牢。
酥麻感传遍全身,温蔷侧眼,小心地挪动着腿。
而景扬却毫无察觉。
他手上中的剧本满篇满页都是少女的心事,那些心酸、那些喜欢是文字难以表达的。
即使他对这些一直不屑,但这时却一字不漏地看完了。
每次看见就心烦意乱。
更加想知道温蔷的心上人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