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蔷抿了抿唇,“景扬做的。”
“他啊。”哈月不可思议道,“看不出来啊,真?深藏bule。”
“哈月。”突然有人叫她的名字。
她回头看,只见景扬端着最后一盘菜上来,里面打底的衬衫解了几颗扣,喉结昭彰,姿态慵懒。
怎么形容呢,长着一张游戏人间的脸,背后却是一个居家好男人。
“老远就听见你说我坏话了。”景扬走近之后又道,“说这些也要分清场合。”
“我哪有说你坏话。”
哈月抗议,拉着温蔷细软的手,“你问温蔷我有没有说,明明就是夸你呢。”
过了一会儿,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仔细琢磨着景扬的话,分场合,分场合,她以前说得也不少,也没见景扬这样在意过啊。
探索的眼神在温蔷和景扬之间游弋,她恍悟似地点点头,“哦,懂了懂了,某人就是想在媳妇儿面前表现一下嘛,我知道了,不拆你台了。”
哈月的说话的声音不小,在场的很多人都听到了。
温蔷则是心跳漏了半拍。
不管是不是做戏,这样说未免也太...
她的手正被哈月拉着,小心地挣脱了一下以引起哈月的注意,“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