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纠结了一番,她说。
摄像师或许就在他们身后。
这应该是牵手的环节。
景扬没再说话,低头看了下她受伤的指尖,然后径直把她拉到房间一角。
温蔷也不动作,仍由景扬给自己处理伤口,内心不停告诉自己——
再忍忍。
拍完戏就好聚好散。
他的曾经他的未来都和自己没有关系。
“疼不疼?”他用棉花沾了点碘伏,敷在她手上。
温蔷有点失神,好半天才问了句,“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
“我问你的手疼不疼。”景扬不厌其烦地再次重复。
“不疼。”温蔷后知后觉道。
“咔。”景扬忽地对着镜头比了个手势,接着他对摄影师说,“我跟她聊两句。”
“好的。”
摄影师当然不会拒绝,他了然地点点头,转身走了出去,还未两人贴心地关上了门。
“温蔷,你是不是听别人说了什么?”景扬直接开门见山,拉了把椅子在她对面坐下。
他感觉到了,她不对劲。
心里也猜到了几分其中原因。
“......”温蔷没想到他会这么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