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连痛意都跟着锐减几分,不过,有一件事,他倒十分好奇。
眸底的深邃幽光转瞬即过,北逸轩笑意微收,状似不经意的试探:“先前,我以为你至多只会点包扎止血的本事,可据本王刚刚观察,你动作干净利落,手法熟练,可有人专门教过你医术?”
果然还是问了。
靖云蒻手下的动作微妙的一顿,嘴唇轻抿。
按理说,北逸轩是她未来相公,又是合作关系,她本不该有所隐瞒。
可医术的事,眼下,她着实没办法向北逸轩解释个明白。
总不能告诉北逸轩,她家从前是开医馆的?
靖云蒻暗自发笑,嘴上则含糊说道:“王爷未免太看得起我,什么熟练?无非是从前府上有人受伤,我在一旁看大夫疗伤时,跟着偷偷学来的,我记忆力向来不错,便记住了。”
“是么?”
北逸轩挑眉,自然清楚她并未告知实情。
只是,既然靖云蒻不愿多说,北逸轩收敛心神,识趣的没再追问。
一番处理包扎,北逸轩肩上的血,已然暂时止住。
靖云蒻拿起金疮药,隔在几案上,“王爷,我知晓你见惯了大场面,或许不在乎这点伤,可为避免伤口感受,药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