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惯冷酷的俊容上,犹如被阴云层层覆盖,别提有多难堪。
偏偏始作俑者,毫不自知,无意识凑近一步,还跟他嬉皮笑脸的,“何况,王爷你是不是忘了,我自己就会医术,别说脚崴了,哪怕废了,我也有法子,让它恢复如常,王爷你信不信?”
“信。”
他岂敢不信?
北逸轩直直盯着她看了片刻,脸色沉了又沉,拂袖离开。
靖云蒻仍是满脸莫名。
合着北逸轩,大晚上不睡特意过来一趟,就是为了问她崴脚一事?
身体的疲惫驱使着,靖云蒻纵使心存疑虑,仍未分神太久。
关了门,靖云蒻没心没肺的,重新躺回榻上,安然入睡。
不知过去了多少时辰。
朦朦胧胧当中,熟悉的敲门声再度震响,扰得她难以入眠。
“靖姑娘?靖云蒻?”
大抵是许久未得到回应,门外的敲门声,逐渐由轻缓转为急促,男子低沉的语调,亦是由此多出了几分不耐意味:“是没醒还是在装睡?宰相府霍夫人,如今正带着你那便宜弟弟,侯在宣王府不肯离开,你若再不开门,本王不介意,亲自请你起床。”
怎么个亲自法?
一句疑问,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