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你这是做什么?”
后者神情自若,大概是见她,脸上的慌张实在太过明显,终于肯给她一记正眼,“别忘了,待会儿到了宣王府,你要面对的人是谁,你身为本王的王妃,若不先适应一会儿,万一到了他们面前,被看出端倪,你该如何解释?”
纵然如此,也用不着,这会儿便开始适应。
靖云蒻感到憋屈,未免显得自己太过矫情,只好选择了闭口不言。
北逸轩敛了双目,若有所思。
昨夜在山上,他抱起靖云蒻时,隐隐感觉到她身量娇小,骨骼极其纤细。
今日坐下来,感觉更甚。
看来自从宰相大人靖修贤久病不醒后,那位后来掌家的霍夫人,可没少苛待靖云蒻。
宣王府中,被霍春凤强拽着来此的靖玉权,本就诸多不耐,尤其是在,他茶都用了好几盏,却仍旧迟迟未见靖云蒻的身影出现后,他这种不耐烦的情绪,更是达到了顶峰。
作为霍春凤的儿子,亦是宰相府独子。
靖玉权自幼受宠,跟靖云蒻一对比,差距就愈发明显起来。
以往,都是旁人等他的份。
如今可倒好,换成了他去等靖云蒻!
靖玉权实在难以容忍,霍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