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她容貌生得美,哪怕未曾落泪,只听她茫然无措的口吻,已然足够无辜。
霍春凤心底“咯噔”一下,显然不曾料到,靖云蒻会是如此反应。
好戏尚且只做了个铺垫,靖云蒻步步紧逼着,嘴角略微上扬,“说来奇怪得紧,自昨日我将爹爹接入宣王府后,只喂了几服药,爹爹的情况就好转不少……姨娘啊……”
靖云蒻转开眸子,眼神变了变,意味深长。
“你说会不会,先前爹爹迟迟不醒,是有人在爹爹药中,动了什么手脚?”
“不想让他醒来?”
最后一句,无疑恰好戳中了,霍春凤内心深处隐藏的那点肮脏心思。
她的确在每日喂给靖修贤的药中,动了点手脚。
可靖云蒻,又是从哪里得知?
不!根本不可能!
霍春凤指甲都嵌进了皮肉里,她一骨碌的从地上爬起,目眦欲裂,“云蒻,你在这胡说八道什么!这没有证据的事,你怎可污蔑到我的头上?别说是我了,若被你爹听到,他同样得被你气个半死!”
“污蔑?”
靖云蒻挑眉,欣赏着霍春凤眼底掩饰不住的慌乱神色,不觉好笑,这就慌了,早知霍春凤承受力,不过如此,她还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