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不喜与人亲近,但鲜少有只因为几句话,动怒的时候。”
“……”她是该为此感到荣幸吗?
靖云蒻讪笑着,心底发窘。
好在福伯,并未在这个问题上过多为难,“姑娘不必见外,你是王爷定下的人,是府上的女主子,你且跟老仆说说,你同王爷说了什么。”
话已至此,靖云蒻不再迟疑,悉数告知。
福伯一字不差的听完,摇摇头,“怪不得……”
“什么怪不得?”
靖云蒻眉心隐蹙,不是吧,几句话罢了,还真触到了北逸轩的逆鳞?
许是见靖云蒻神情坦然,且足够真诚,福伯叹了口气,颇有些唏嘘道:“姑娘有所不知,当朝皇后,并非王爷的生母。”
自古皇帝多薄情,纵使有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情意,仍旧抵不过新人一笑。
北逸轩的母妃,正是由于想不通这点,郁郁寡欢。
靖云蒻闻言,思绪有片刻凝滞,无意识呢喃着。
“难怪北逸轩脸色,当时那般难堪……”
敏锐捕捉到“北逸轩”几字,福伯惊愕抬眼,却并未立即纠正,反倒赞赏了起来:“姑娘倒是与一般的女子,与众不同得很,不过姑娘,你且不用担心,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