忤逆过她的话。
更从未有一次,为一个女子……
冯秋月心底有气,顿时不悦的沉了脸,“繁儿,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儿臣所言句句属实,并非刻意替靖姑娘开脱,请皇后娘娘明察。”
北逸繁面露惶恐的说完,作势下跪。
“够了!”
冯秋月不耐打断,着实心烦得紧,她今日召见靖云蒻入宫,其用意无非是想借着打压她的机会,好好给北逸轩一个下马威。
岂料,半路还能蹦跶出一个北逸繁。
话已至此,若她还揪着不放,未免显得她肚量小。
冯秋月缓了缓,扯出一抹笑来,有些嗔怪道:“本宫还没说要如何处置她,你跟着着什么急?况且,她是宣王的人,那便是本宫名义上的儿媳,本宫对她,难免严苛一些,繁儿,若无其他事,你暂且退下,本宫还有话,要另外交代靖姑娘。”
冯秋月此话一出,威力不亚于一道圣旨,压在几人上方。
迫于无奈,北逸繁只得按捺住心底的担忧,匆匆退下。
冯秋月阴晴不定的视线,随之定格在靖云蒻脸上。
与此同时,宣王府上。
皇帝的口谕,是让北逸轩前去操练兵马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