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云蒻心思稍沉,顺着联想到福伯的话,只怕是个中缘由,没那么简单。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靖云蒻颤颤的垂着眼睫。
“回娘娘,臣女不曾听说。”
“不曾?”
冯秋月刻意拖长了尾音,似是不信。
靖云蒻不是傻子,哪会不知冯秋月此刻,最想听到的是什么,既然如此,她索性顺着她的心意,“爹爹为官一向清廉,朝中事,除了和黎民百姓有关,鲜少会过问,更遑论是后宫之事,府上又对臣女管教森严,臣女就更没听说过。”
事实上,她确实不太了解。
靖云蒻低眉顺眼着,一句比一句真挚。
冯秋月从她脸上,看不出任何端倪。
再一联想,的确是如此。
靖修贤在朝中颇受器重不假,只可惜,为人向来无欲无求的,哪怕北逸轩当真娶了靖云蒻,有了宰相府作为后盾,又能如何?
只要她盯得死死的,掀不起什么风浪来。
只这靖云蒻……
冯秋月眸光微转,计上心头。
趁北逸轩对这靖云蒻尚有兴趣,若能策反,让她为自己所用……
冯秋月端起茶盏轻抿着,恍惚间,似连笑容都真挚了几分,“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