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对此议论纷纷。”
“我是大夫,岂会怕这些?”
靖云蒻不甚在意的一笑,不免感叹,还好她这次看中的,不是个白眼狼,事到临头,不为她自己担心,还担心上她来了。
靖云蒻如此坦然,致使灵沫又是狠狠一怔。
她有这副容貌在,飘荡几日,倒并非没遇上一个好心人,愿意接济她的,可那些好心人,全在得知她染上的,是花柳之病后,对她避而远之。
恨不得,她消失在这世上。
靖云蒻是唯一一个,不嫌弃她,反倒对她多有照拂之人。
灵沫眼眶一阵发酸,又差点落泪,“姑娘,能不能告诉灵沫,你叫什么名字?等来日灵沫身体痊愈,定会好好做工,将银子还你,再为你当牛做马,灵沫绝无半句怨言!”
“我叫什么?”靖云蒻掏出白色丝帕,垫在她手腕上,替她把着脉,挑眉道:“着什么急啊小美人,若是有缘的话,待你的病好的差不多了,时机成熟,我自会告诉你。”
防人之心不可无,她住在宣王府,哪怕不考虑她自己。
还要为北逸轩考虑。
提及北逸轩,靖云蒻手上的动作顿住。
险些忘了,治病拿药是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