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逸轩这避如蛇蝎的态度,迫不及待的,想要找个地方躲一躲的阵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见了多辣眼睛的东西。
靖云蒻晃了晃脑袋,甩开乱七八糟的思绪。
殊不知,府上的婆子下人,撞见北逸轩夺门而逃的一幕,纷纷议论开来。
“听闻今日王爷与靖姑娘,是一前一后的回到了府上,王爷甚至连靖云蒻,几时回府的都不知情,还专门差了弄墨去问,晚间还被靖姑娘赶了出来,该不会,是靖姑娘同王爷吵架了?”
“前几日不是还如胶似漆的,这么快就闹上了?”
“要我说,是这靖姑娘不识好歹,要不是我们王爷瞧她顺眼,凭她往日的德行,如今还不知身处何处,她有何脸面同王爷去闹?”
几人下人婆子窃窃私语,言辞间,皆在控诉靖云蒻的不是。
一墙之隔的角落里,将这些话一字不差的尽收入耳的秋水,思绪翻转间,却是冒出了,一个近乎匪夷所思的猜测。
她在王府几年,连话都未曾,同北逸轩说上几句。
但不等于,她不了解北逸轩。
北逸轩绝不是个,会轻易对任何一位女子,动情之人,纵使靖云蒻容貌倾城,连女子看了,一时都难以嫉妒得起来,可想要当宣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