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轩调整着呼吸,试图将声音,从耳畔驱散。
蓦地,他回忆起一件事,“你知道是谁?”
如若不然,靖云蒻又岂会说出,他轻易赶不走这样的话?
靖云蒻耸肩,“不知道。”
她无非是一个猜测,实际上,府上的下人她至今还没认全。
万一猜错了,不是白白冤枉了对方?
最重要的,不管出于何种缘由,对方定然是冲着北逸轩来的。
靖云蒻深思熟虑,不愿搅和进这蹚浑水,打了个哈欠,云淡风轻道:“不管是谁,终归是宣王府的人,王爷,你若实在好奇是何人,还是找个时间,将府上的下人全部召集到一处,亲自管教为好,时辰不早了,我先歇息。”
说罢,不再理会他。
一如既往的放了软枕搁在中间,靖云蒻身姿轻盈的爬上床,侧身躺下。
北逸轩:“……”
秋水跑出去一段距离,再难以遏制内心的酸楚与嫉恨。
呜咽几声,身子扑在石桌上,嚎啕大哭起来。
“何人在那!”
后方,突如其来的一声厉喝响起。
秋水受惊,忙不迭擦干了眼泪起身。
福伯提着灯笼走近,见她红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