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笑道:“总之王爷,我一个人没问题,若是连这点东西都畏惧,还怎么谈,与王爷日后的合作?”
他早该清楚,此女子在任何事上,向来与众不同。
北逸轩没了后话,无奈叹息着,转而回忆起另外一件事。
他表情无不凝重道:“长公主举办的诗茶会,不同于一般的场合,先前为你置办的那些衣裳,都不算太合适,还需去外面,重新订制布匹,找最好的铺子连夜赶做,待用完膳,本王与你一同……”
“不必了。”
堂堂一个王爷,陪她去裁缝铺,像什么样子?
靖云蒻冷静的将他打断,“王爷不必担忧,我独自过去就行。”
北逸轩神色一僵,大概是不满意,被她拒绝。
再开口,他连音色都冷上几分:“你此去,是为了替本王周旋,一应开销,全部由本王负责,不必替本王节省。”
话是这么说没错,先前买玉镯的银子,与为灵沫买药的银子,她还没还给北逸轩,真要是买过于贵重的布料,她何时能还得起?
其次,参加归参加,不代表她乐意出风头。
靖云蒻没答应亦没拒绝,用完早膳,她为避免出错,挑了个懂制衣的婆子,与她一同坐上轿子,去了就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