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衣穿上,否则,一会染色的可就是你的皮肤。”
介时,她就需要再麻烦一趟,为北逸轩备上个褪色的沐汤。
靖云蒻可不想同一天内,往一个男子的沐浴间,往返两次,她拍了拍双手,“王爷你将里衣穿好,泡上小半个时辰便可,我还有事……”
“等等!”北逸轩没从她脸上,捕捉到名为害羞的情绪,难掩失落的同时,仍不忘记正事,“方才,本王将伺候的婆子下人,全部遣退走,只留下你一人,你要是这时候离开,下人会如何揣测我们?还是说你忘了,那日在房外,有人偷听一事?”
被偷听那晚的印象太深,靖云蒻当然不会忘。
她思绪一顿,狐疑的盯着北逸轩看了眼,“王爷,我记得你沐浴,不是一惯,不需要旁人伺候的吗?或许下人不会误会……”
“你不一样。”
简短几个字,北逸轩利落阻断。
靖云蒻身为王妃,稍有不慎,不知会被传出多少个版本。
北逸轩得不到回应,猜测着她是仍有顾虑,清了清喉咙,沉声道:“为了以防万一,你还是先留下来,左右你与本王有合约在,本王总不能违背合约,趁人之危对你做出什么,行为不当之事。”
难道没有合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