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我亲自回相府一趟。”
靖云蒻难得提出一个要求,福伯自然没有不应允的道理。
他边答应着边宽慰:“靖姑娘,你也别太忧心,靖丞相不是孩子了,老奴相信,靖丞相吉人自有天相,定当不会有事。”
单论年龄,靖修贤的确不是个孩子。
可他一见到霍春凤,耳根子就格外软的特性,怕是连个孩子都不如。
靖云蒻冷笑,若是被她查到,靖修贤的确是为了霍春凤,回的相府……
她似乎,也不能将靖修贤如何。
归根究底,靖修贤总归是这世上,原身唯一有血脉的亲人,她是会为原身感到寒心,却做不到,不去过问与靖修贤有关的任何事。
正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靖修贤与霍春凤,拜堂成亲的这些年。
无一时一刻,不是被她蒙蔽着的。
岂是她仅凭一两句话,能轻易动摇靖修贤内心的?
靖云蒻深呼吸着,压下那股烦躁,眼下不是责问靖修贤的好时机,是尽快将人带回,好在没过多久,王府的马车匆忙备好,赶车的侍从知晓她心急,刻意加快速度,一路横冲直撞着,往相府赶去。
果不其然,在相府门外,撞见了一抹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