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云蒻仰起下颌,眼角眉梢充斥着的情绪,皆是对他的不屑。
平头老百姓,畏惧靖玉权相府之子的身份,不代表她靖云蒻会畏惧,其次,靖玉权今日胆敢如此嚣张,足以证明,他借着丞相府的名义,仗势欺人应当不是一次两次了。
无论是维护百姓,亦或是为了挽回相府的颜面,她都不可能当做视而不见,纵容靖玉权的恶行,长期维系下去。
她势必会好好教一教靖玉权,重新做人。
靖云蒻连连冷笑着,美眸犹如裹着寒霜利刃,令人遍体发寒,“靖玉权,别以为你是相府公子,就能够为所欲为,这京都不是你说了算,我只给你一次机会,立刻赔偿他们的损失,向他们诚心悔过。”
赔偿?悔过?
从靖云蒻口中吐出的每一个字眼,都仿佛是对靖玉权的一种羞辱。
他记恨靖云蒻已久,岂能容忍,被她如此羞辱!
遑论今日,宣王府除了靖云蒻,似乎没旁人在。
等他顺利将靖云蒻制服,再找几人羞辱了她,伪造出靖云蒻水性杨花,勾搭外男的假象,介时传到了北逸轩耳中,北逸轩亦是无话可说。
等两人一和离,靖云蒻这个软包子,还不是只能像从前一样,任他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