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蒻背后之人,可是宣王殿下,靖玉权不惜命,他们还想活。
靖玉权一面不甘心,一面又不得不暂时低头。
凶恶的撂下一句狠话,他挣扎着要爬起身。
两个家丁赶紧一左一右的拖拽着靖玉权起身,连滚带爬的开溜。
走是走了,还丢下一个烂摊子,等着靖云蒻收拾。
被暴揍过的男子,双手护住自己的妹妹,望向她的目光中,感激又畏惧,“你是靖云蒻?这么说,你也是相府的人?”
“我是相府的人,”靖云蒻蹙眉蹲下身,尽可能口气温和道:“不过你放心,我跟他并非一母所生,我不会做出对你们不利之事,这些银子呢,你们先收着,留着去看病养伤,经过这么一闹,量靖玉权日后,应当没胆子再主动找你们麻烦。”
即便靖玉权真有胆子,她也有的是办法,揍他个满地找牙。
靖云蒻柔声安抚几句,深知仍不够平息民愤的,索性站直了身体,大声说道:“当然,相府养出了靖玉权这么一个败类,是相府之过,他如此仗势欺人,自会有人好好收拾他。”
此话一出,在场围观的百姓,不少放松了神情。
男子双手发抖的接过银子,眼眶发红,“小人多谢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