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如何!
靖云蒻半分不带虚的,从马车跳下,回府接着摆弄手边的药草,连记余光都吝啬于他,完完全全,将他当成了透明人。
下人婆子们见状,深感惊诧。
他们原以为,是王爷过了那股热乎劲,腻烦了靖云蒻。
眼下看来,为何瞧着更像是他们王爷失宠了?
两人各回院落,另一边,调查了一夜未曾合眼的弄墨,总算不虚此行,单膝跪下,他拱手道:“王爷,属下带人走访了一夜,意外从相府曾经照看过靖姑娘的奶娘口中得知,靖姑娘胸口处,有一块天生的胎记。”
其它东西能够抹去,胎记却未必。
靖云蒻自幼便被交由奶娘抚养,一块胎记,足以证明如今的靖云蒻。
是不是真正的,相府千金。
弄墨生怕北逸轩再度心软,不知抽了哪门子风,脱口而出:“王爷,证明靖姑娘是否无辜,全在这一刻,要不要属下趁机,去一探究竟?”
“轮得到你去查探?”
北逸轩闻此,面上顿时难堪下来,冷意铺天盖地的席卷。
弄墨自知说错了话,活像只小鹌鹑似的,战战兢兢的后退半步。
他还不是怕他们王爷,被靖云蒻美色所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