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春凤,“娘,你……”
“玉权,向他们道歉!”
霍春凤难得一回没向着他这一边,一把按住他,重重跪倒在地。
没有什么,比拿到解药更为重要。
道完了歉,不管那对兄妹肯不肯原谅,霍春凤率先偏头看向靖修贤,又开始买起了惨,声泪俱下道:“相爷,玉权他为人究竟有多骄傲,你是他爹,你是最清楚的,他肯道歉,便算是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再说,那日你我都不在场,指不定这其中,是有什么误会,倒是玉权这眼睛,再不医治好,怕真要来不及了!”
两人到底夫妻多年,靖修贤面对她如此放低身段的哀求,很难不为之动容。
况且,眼下霍春凤所言,句句属实。
靖修贤皱了皱眉头,“云蒻,你……”
靖云蒻暗自嗤笑,从腰间掏出一只白色瓷瓶,扔进靖玉权怀中。
后者一把拔开瓶口,将药粉涂抹在眼睛上。
疼痛迅速消散,虽红肿的痕迹仍在,但确实缓解了不少。
霍春凤将一切尽收眼底,惊奇不已。
她请了几个大夫,前来为靖玉权诊治,均不见任何良效。
靖云蒻倒好,掏出的区区一小瓶药粉,见效得如此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