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便会主动找来了。”下人小心脏一颤,灵光一闪,一个念头随之浮现在脑海。
北逸轩闻言,额上落下来三道黑线,暴躁抓起手边的书,一把扔过去。
“出的什么馊主意?给本王滚出去!”
靖云蒻的个性,压根不像会主动低头的。
他真这么做了,怕是只会将靖云蒻,越推越远。
偏院内,靖云蒻对北逸轩的烦躁毫不知情,用完午膳,她换了套装束,溜出府看望灵沫,不出意外,灵沫的花柳之病,应当好得差不多了。
事实证明,靖云蒻猜测的果然无错。
数日过来,灵沫记挂着靖云蒻的叮嘱,按照她的要求,每日按时用药,身上留下的患病痕迹,早已祛除,清透的肌肤似是能发光般,皙白如玉,瞧上去格外水灵灵。
难怪,能成为鸣凤楼昔日的花魁。
靖云蒻暗自咂舌,眼疾手快拦下灵沫作势下跪的动作,满心无奈,“小美人,我上次同你说过什么,你莫非忘了?你大病初愈,下跪这种大动作还是免了,先坐下,容我好好替你把脉。”
“姑娘,灵沫还以为你不来了。”
经历过危难关头,被人毫不留情一脚踢开一事,灵沫本就变得多愁善感,患得患失,多日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