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误会,”相比较北逸轩的暴躁,靖云蒻超乎寻常的淡定,铺好被褥,她淡声说着:“我这般做,并非是对王爷有意见,恰恰是考虑到了与王爷的长远合作,既然今夜并无下人守着,没必要,再同睡一张床,王爷以为呢?”
北逸轩自然是持反对意见!
他身为一朝王爷,被个女子当狼一般的防着,还指望他举手赞成?
偏靖云蒻一向不按常理出牌,视而不见他脸上的盛怒。
只瞥了他眼,立即缩回视线。
北逸轩发怒无用,兀自与自己怄气了半晌,满头黑线的上前,一把扣住她手腕,“你睡床,本王睡榻,你自己不介意,本王还介意,本王可不愿被人误会,欺负你一个弱女子。”
此话一出,靖云蒻还一脸懵逼,身侧的软塌上已躺了一个人,北逸轩翻身背对她,连个再开口的机会,都没留给靖云蒻。
迫不得已之下,靖云蒻唯有先回了床上。
她折腾了一日,顾不得再过多纠结,困意袭来,倒头就睡。
反观缩着手脚,躺在软塌上的北逸轩,如同经受了某种酷刑。
一夜不得安枕。
好不容易入睡,翌日一早醒来,四肢各处皆是酸痛无力。
有眼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