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内心的惊诧,收了手,“爹,你近日饮食上,可有吃什么不该吃的东西?或者说,容易致敏的膳食?”
“不曾。”
靖修贤才觉得身子骨好了几分,哪怕无需靖云蒻叮嘱,他也不敢乱吃。
靖云蒻闻言,眸光愈发幽冷。
既然没有,就只能是别有用心之人,在靖修贤膳食中下了毒。
靖云蒻美眸微转,打定了主意,“爹,虽你不愿意与我回王府,但留下你一个人,我始终不放心,恰好我无事可做,不如近日,我便留宿在相府中,顺便,为你调养身体。”
“这怎么能行?”靖修贤一听变了脸,“你如今是宣王妃,怎可……”
“王爷又不介意,对不对?”
靖云蒻没听他说完,只侧开了眸子,看向北逸轩。
眼下的局面,她辩解再多,还不如北逸轩一句话有用。
北逸轩沉默望着她,半晌,只得无奈松口:“靖丞相是你唯一在乎的亲人,你一片孝心,担心靖丞相,本王自不会反对。”
他同靖云蒻说此事,的确是打算,陪同靖云蒻过来看望。
未曾想,这女子……
北逸轩暗自气结,沉了音色:“靖丞相,你先好好休息,不必多虑,云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