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岂是会为了一个女子,夜不能眠的?”
若当真不是,眼下半夜跑来后院练功的这位,莫非是旁人?
福伯自知再如何争执,北逸轩都绝不可能,会承认他自己的心意。
福伯抚了抚下颌半寸长的胡须,笑道:“罢了,王爷说没有便是没有,反正靖姑娘心系靖丞相,一时半会儿的,不等靖丞相身体康健之后,恐怕回不来王府,待明日一早,老奴便派人到相府传话,让靖姑娘安心留在相府,不必着急回来。”
“福伯!”
北逸轩岂能听不出,他是在故意打趣自己,当即恼羞成怒。
声音乍一听,都有了丝咬牙切齿的意味。
福伯只高深莫测的看他一眼,摇了摇头,提灯从北逸轩眼前离开。
北逸轩不平静的内心,由此,彻底被搅乱了一池心湖。
哪怕嘴上再如何不肯承认,他仍旧无法否认自己的内心。
他待靖云蒻,的确是与众不同的。
相比较他的万般愁绪,靖云蒻一大早醒来,便开始调配药房。
灵沫则是被她安排去了,为靖修贤熬药。
哪怕不是霍春凤,相府的任何一个下人,她都不放心。
熬夜的差事,她只放心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