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在了,你别多想,兴许本王去相府找你,同样是为了失眠一事呢?”
“此话当真?”
靖云蒻那日不信,眼下,更不可能会信以为真。
不过,既然北逸轩不愿意同她细说,她揪着不放也没意思。
不等北逸轩再开口解释,她抬手,毫无征兆触碰到北逸轩手腕脉搏的位置。
温热的气息覆盖上来,北逸轩剩下的话,尽数噎回了嗓子眼。
他静静凝视着眼前人,止不住的惆怅叹息。
靖云蒻自是看不出他心中所想,蹙了蹙眉头,良久过去,将手收回。
“我观王爷脉象紊乱,应当失眠有好一阵子了,不像是从前日开始的,不管什么事,王爷都该以自己的身体为主。”
北逸轩一噎,不禁苦笑。
他失眠,的确不是从前日开始的。
更准确一点,从那日对靖云蒻做出了无礼举动,靖云蒻故意慢怠他起,他就已经有些不适,只那时靖云蒻好歹还在府上,他没那么煎熬,经历过靖修贤一事,靖云蒻决定回到相府去,他的这种情绪,才随着时间推移愈发强烈。
一面是确实不适应,她不在府上。
另一面,则担心靖云蒻会从此留在相府,再也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