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涛骇浪一般,惊诧一阵高过一阵,顾不得再同灵沫说话打趣,提起裙摆,忙不迭去了靖修贤居住的院落。
灵沫一愣过后,匆忙追了上去。
房内的情景,的确如丫鬟汇报的那般,靖修贤咳嗽剧烈。
还吐个不停。
异味充斥了整间屋子。
靖云蒻却无心理会,上前耐心的替靖修贤把脉,脉象与前两天相比,并无任何变动,难道是,今早的早膳吃坏了东西?
亦或者,是她药用得不对?
靖云蒻不敢迟疑,吩咐着:“灵沫,你将我改好的药方给她,让她去煎药,再另外喊一个下人过来,准备上一桶温水。”
眼下这种情形,她不适合再近靖修贤的身。
替靖修贤清洗身子这种事,只适合交由丞相府的下人来做。
靖云蒻自己亦是没闲着,翻看医书,研究药草,一遍又一遍的不厌其烦摆弄着,靖修贤的身体,不止有风寒留下来的咳疾,还包括霍春凤几人,先前在他每日用得膳食上,下的毒。
她自认为自己已经足够慎重,不曾想,还是忽略了一点。
万一靖修贤体内被下得这味毒,恰恰与这咳疾,互不想通呢?
靖云蒻为自己的失策感到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