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真万确,”靖云蒻颔首,拍了拍她手背,将人扶起,“这飞针术看似简单,实则还需掌握一定技巧,你自幼练起来不难,若现在开始……”
“灵沫不怕吃苦,只要对姑娘有益,灵沫无论什么都愿意尝试。”灵沫听出她言外之意,生怕靖云蒻改变主意,急急表决忠心。
靖云蒻失笑,算是败给了她。
连同安排暗卫,护着灵沫的念头,同样被她劝着打消了。
自然,想练好飞针术,并非一朝一夕的事。
靖云蒻还得照顾靖修贤的身体,先教了她一些基础,由着她自己慢慢琢磨。
前厅内,黑着脸离去的靖修贤,服下靖云蒻煎好的药,心内不由感到一阵慰藉,近日来,靖玉权所做的种种,着实令他感到寒心。
倒是靖云蒻……
若她当初所言非虚,当真是他这个当爹的,太过偏心。
对不起云蒻。
蓦地,靖修贤联想起什么,说起来,他这个病生得委实太过古怪,又偏是他回了相府没几日,开始发作起来的。
难不成真是……霍春凤所为?
“管家!”靖修贤连同呼吸都粗重了,低喝了一声,他将管家喊到身侧,久未回相府,唯一一个他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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