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确是将她是宣王妃一事遗忘了个彻彻底底,更是未曾料到,靖云蒻会突然,搬出了宣王妃这一身份来压她,顿时瞠目结舌起来,又急又怒,又说不出多余的半句话。
靖云蒻只轻描淡写的睨了她一眼,明亮的美眸落在一旁的侍从身上,淡淡开腔:“你们两个,给我将靖玉权关到戒堂里去,禁足起来,期间,除了一日三餐的膳食以外,不准有人趁机为他疗伤,更不准任何人前去探望……若是有人违背了我这番话里的意思,别怪我不讲情面,连他一起罚,什么时候关到,我觉得够了,再放他离开。”
“是。”
连霍春凤都不敢与她顶嘴半句了,更遑论是相府的下人们。
连拖带拽的,将靖玉权从地上托起,硬生生拖去了戒堂。
欺人太甚!
靖玉瑾气不过,差点又凭着一时冲动,冲上来找靖云蒻理论。
霍春凤强硬的将她拽住,不让她多嘴半句。
奈何,靖云蒻可不是瞎的,他们一而再再而三不知悔改,也就不怪她得理不饶人,余光斜斜的睨过去,靖云蒻轻挑着眉,“怎么?看二妹这迫不及待的样子,是对我的做法不满意,亦或者是……心疼弟弟,想陪他一起去戒堂面壁?”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