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不可以。”
“真的?”
霍春凤眼前一亮,生怕北逸轩又反悔般,慌忙拽住靖玉瑾的手,向他连连道谢。
道谢完,又脚底跟抹了油似的,火速开溜。
“王爷,你这是在干什么?”靖云蒻面色隐隐有些发沉,她相信北逸轩,不是看不出这两人,摆明了来者不善,他既又有意,要在皇后与大公主面前卖乖,又何必要答应?
北逸轩不答反问道:“你难道不好奇,他们母女究竟想做什么?”
“王爷知道?”靖云蒻愈发不明白了,纵然北逸轩真的知道,他二人的目的,跟他允许,顺便带靖玉瑾参加生辰宴,又有什么必要联系?
可惜,北逸轩存了心的,是要吊她胃口。
只抬手在她手背上轻拍了拍,以示安抚,北逸轩高深莫测道:“待明日,你就明白了。”
碍于明日便是生辰宴的缘故,为了方便行事,北逸轩一夜未曾回府,靖云蒻也只得忍着别扭,久违的与他同榻而眠。
意外的,睡得格外沉。
翌日上午,宣王府的轿子,被抬到了相府门外。
靖云蒻沐了浴,换上北逸轩昨夜准备的宫装,略施粉黛后,映衬着一张明艳的小脸,愈发楚楚动人,另一边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