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瑾手背,“玉瑾,你给娘听好了,你要实在不服气,就再争气点,早日拿下二王爷,到时你爹疼的就是你。”
靖云蒻此番前来,并无留在相府住下的打算,她同北逸轩琢磨了几日,关于靖玉瑾和靖玉权的嫁娶婚配一事,已然有了主意,至于靖玉权,关押他一阵子,想必吃了不少苦头。
若他再敢放肆,她必不会再为任何人退让。
可惜,靖云蒻终归还是低估了靖玉权,恶心人的程度。
将他放出戒堂,短短几日功夫。
满大街流传的,全是靖玉权的艳闻。
什么当街调戏良家妇女,留恋青楼,宁肯冒着被丞相打断双腿的风险,都要翻墙到青楼寻欢作乐,还反过来,被青楼女子嘲笑不举。
所作所为,无一不是辱没相府门风之事。
靖云蒻本是出府游玩,听到这些传闻,一掌重重拍在桌案上,险些气炸。
连日来,灵沫对靖云蒻有多维护相府的名誉,心知肚明,生怕她一时冲动,做出什么傻事,连忙将北逸轩搬了出来:“姑娘,要不我们还是先将此事,回去禀告王爷再说?”
“他哪有那么多功夫,来操心这些闲事?”
靖云蒻所言不假,宫中近日不知,又突发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