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靖云蒻,是为了靖修贤今日的态度,感到郁闷烦心,北逸轩上前,柔声安抚道:“靖玉权终究,是靖丞相的独子,他不可能不替靖玉权求情,云蒻,你不必为了此事,折磨你自己。”
他过于善解人意的态度,在此刻,对靖云蒻仿若成了一剂毒药。
一旦上了瘾,不知会如何难以自拔。
她宁愿方才的答案,是后者。
靖云蒻不等他靠近,脚步仓促的后退,只差没将故意疏离几字,明明白白写在脸上,似是不敢与北逸轩对视,她低下头,轻声嗫嚅着道:“王爷,我带靖玉权来见你,的确是想借你的势收拾他,但并无让王爷替我动手的意思,今日这场闹剧,是王爷曲解了我的意思,若再有类似的事,王爷不必,为我做到这步。”
“什么意思?”
北逸轩俨然没听懂,什么叫做不必,为她做到这一步?
北逸轩眼底掠过一丝阴霾,沉声道:“靖云蒻,难道不是你亲口所说,本王与你之间是自己人,靖玉权他恶意冒犯你,谁教训有何区别?你是本王的王妃,你非要与本王,算得这般清楚?”
“是名义上的王妃。”
靖云蒻出言纠正,长睫微掀,与北逸轩对视,眸中只余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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