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何意?”靖修贤本就恼火,听到她疑似指责的话,脸上一阵青白交加,捏着茶盏的手颤个不停,“玉权成日被你带在身边,你不知约束他,好好管教,让他做出欺辱长姐这等不知羞耻之事,难不成还怪我?”
“相爷。”
眼见着靖修贤油盐不进,霍春凤娇嗔着,上前替他顺着脊背,“你先消消气,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玉权他说到底总归是你的儿子,是我们相府的独苗苗,他如今断了腿,又声名尽毁,有哪个清白女子敢嫁他?相爷,再这样下去,你是要眼睁睁看着,咱们相府无后吗?”
靖修贤自是做不到,亲眼看着相府绝后。
他周身气息沉了沉,脸色难堪得更是彻底。
霍春凤心知他是听了进去,语气愈发柔和:“相爷,玉权的双腿已废,若再连个妻子都娶不成,旁人还不知会如何笑话相府,得赶紧想个法子,让玉权娶妻,掩去这场风波。”
待靖玉权娶了妻,外人自是,不敢再随意看他们相府笑话。
可此事说来轻巧,做起来,谈何容易?
靖修贤直翻白眼,“你也知玉权名声尽毁,又断了腿,放眼偌大的京都城,有哪户清白人家,敢将女子嫁他!”
“这不是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