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靖云蒻方才有些好转的面色,当即又再度僵硬下来。
北逸轩料到她会是这个反应,见状,自是不舍得再逗弄她,只若有若无的轻笑一声,背过身去,利落褪下外衫,在软榻上躺下。
由始至终,北逸轩姿态坦然。
显然先前的,什么和她一同睡下,无非是说说罢了,当不得真。
靖云蒻抿唇,适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北逸轩所言,无一不是为了她考虑,心头不可避免的,浮现出一抹愧疚之心。
换而言之,昨日北逸轩虽是中了迷药,力大惊人。
但她身为医者,若想反抗,并非没有其它良策,再不济,在她抵死不从的情况下,北逸轩总不可能,再为了一时情乱,强迫于她。
恰恰相反,她反抗的力量太过微弱,起不了半分作用。
甚至后面整个过程中,她还挺享受……
联想至此,靖云蒻不免一阵脸热,愈发觉得,北逸轩为了一再迁就她,忍让的着实太多,他身为宣王府的主子,本不必如此。
可话又说回来。
让靖云蒻在这种情境下,喊北逸轩上床,与她同榻而眠。
她亦是难以做到。
纠结着纠结着,靖云蒻一跃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