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破绽,他放下心来,心里又对这个五弟多了几分考量。
放生了鸽子后,北逸繁这才传了几名宫人进来,吩咐道:“找几个手脚麻利的,信得过的,将这药熬出来,切记,不可让旁人插手。”
宫人们齐齐应了,领头的从北逸繁手中接过药方,无声告退了。
黎明破晓,皇宫里边西南角某处,宫中升起一抹炊烟,同天边朦胧的云雾杂糅在一起,带着丝丝药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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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北逸繁现身森林中的小木屋中,他才发现北逸繁早在此地等了许久,衣衫都沾染了些许湿漉漉的水汽。
“药方可有收到?”北逸轩一开口,便是询问药方之事。
“怎的如此上心?本王昨晚看了一眼方子,看不出来到底治些什么。不过,父皇最近能够好上血虚,恐怕与五弟关系不小。”
北逸轩没接话,半晌才开口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想来不用我说,皇兄也能懂。此事不宜声张,我信得过皇兄,也是因为皇兄有这个本事,所以父皇的病情,有劳皇兄费心了。”
闻言,北逸繁挑了挑眉,倒也没追问下去。
他话已至此,若是北逸轩不愿意透露高人的消息,只要不危及自己,那便也没什么好追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