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多嘴去问,只顺从跟男人走。一直到他停下步子,才让靖云蒻才意识到原来是书房。
书房是重地,饶是灵沫是心腹,靖云蒻想了想后还是决定让她回院。
气氛一时压得极低,见进了书房北逸轩也没有说话的意思,靖云蒻主动搭了腔,决定问他:“王爷找我可是有事?”
“父皇的病情有很大的好转。”北逸轩沉着声,回头觑她一眼后,才在书桌前坐下,“这件事,你可知道?”
靖云蒻心里微微有点惊讶,没懂他这话的意思,挑挑眉,问:“不知。王爷这话是何意?”
的确不知,若不是北逸轩告诉她,她也只当皇帝如今病入膏肓无药可救。
北逸轩不以为然笑了一声,从书桌上随手拿起一本折子递给靖云蒻。
“父皇病重,这就意味着世道要变,有人要颠这皇权,而如今摄政王手握重兵,在朝中当道独权,他和中宫皇后狼狈为奸,压着皇上的病况不肯外露半分,你说他是什么意思?”
靖云蒻摇头,她不敢想,也不想去细想。
“墨厉宸是个什么样的人,想来你也不比我知道得少,冷血无情又暴戾,他母亲也不是什么简单人物,得了恩惠封赏外姓王爷,世人道不清皇室之间错综复杂的关